」
「反正这家伙一时半刻也跑不了,改天再说吧。」
「随你。」她冷哼了声,「没事的话,你可以滚了。」
「我这不就走人吗?」真是的,每次都这样,利用完就一脚踹开,好个小人。
推开窗户,安列德朝屋主挥了挥手後便翻身跃出。
床上的伤患眼底瞬间闪过了惊叹,而卓月榛却是早已见怪不怪。「那只是普通水准,是你自己翻墙技术太差。」
雷杰闻言,侧目看向悠闲靠在门口的人,「你难道都不用看诊吗?」
「法律并没有规定领有医生执照的人都得看诊。在这儿,我的职业是画家。」
当初会考医生执照只是为了争一口气,她一直把医生的职业当作玩票性质,一年总有大半的时间都不排班,这段时间里,她有时待在法国,有时也会去其他国家游览,反正雇用她的那问私人医院院长还挺卖她父亲的面子,所以她的任性并不会威胁到医院的工作。
「我大约还要多久才会好?」
「腹伤三个星期,骨折若要复原到能用枪,起码还要一个半月。」
「太久了。」他可是还有好几个案子。雷杰略微皱眉,那张本就不和善的脸更显阴沉。
「要算你运气好,墙角的玫瑰花几天前碰巧全部冻死被铲掉了,下然你肯定会摔成像刺婿一样。」低头看看表,她懒得再和他闲扯,「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准备休息吧!」
「我必须离开。」才想撐;起上半身,却赫然发现完全使不出半分力,「你动了什么手脚?」
「没什么,不过就是一罐加料点滴而已。」她毫无愧色地承认。
「你没有权力拦阻我。」
「很抱歉!身为医生,我就是有权拦阻不听话的伤患。」卓月榛冷冷扔回他的指控,「从你踏进我地盘的第一秒钟起,你就已经丧失反抗的权力。」
「……你放了多少剂量?」真是该死,没想到他也有被女人限制行动的一天。
「不多,足够让你睡掉一整个白天。」而且,正好足够让她画完草稿,「睡得多,伤口复原也会比较快。」
「你……没医德。」这是在他昏睡前,她听到的最後一句话。
微微一笑,卓月榛凝睇著阖上双眼沉人梦境的男子,越来越欣赏自己的作为。
这家伙的睡容还真够迷人的,等会儿就把画架扛过来开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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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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