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太清楚,但现在的我或许已经能够回返华山,化解所有恩怨,解开所有谜团了,为什么你——”
“你要回华山?”竟忘了追问理由。
“是。”
华山,有她的笑、有她的泪、有她的爱、有她的恨,有仍生在人间的照雨,却也有徒留回忆的父亲。
“祝你们一帆风顺。”
正想跟她做简单说明的照雨闻言怔住了,怎么她会在瞬间做如此大的改变?
“你不走?”
晴光点了点头。
照雨突然想到一个人,随即松开了手。“司徒漠,你选择了他?”
当然不是!然而……“我答应过在他醒来时,我会守在他身旁。”
“你不怕经过这一夜后,他不会再像以往那样,当你如珠如宝?”不,照雨心里明白他绝不是故意要讲这种话,而且面对司徒漠,他始终无法真正的冷静。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晴光身子一僵,面色如土。
“原来你是这样看待我的?”
“晴光——”
“或你一向都是这样看待女人?司徒可从来不曾轻蔑女性。”
“换言之。他是待你极好罗?”
“你话中有话。”
“除非你作贼心虚。”
其实两人都觉得对话不该变得如此意气用事,针锋相对。偏偏又都停不下来,更遑论率先低头;一个心想:你分明瞒了我太多的事情,而我仍什么都愿意相信,为什么你还要屈辱我?另一个则是认为,如果真的什么都相信我,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不肯跟我走?
“我是贼?别忘了正被官府追捕的人是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晴光还来不及说什么,子夜已经破窗而入,大叫一声:“她出卖了我们,快走!”
“你说什么?”晴光大吃一惊。
“任晴光,我说你的爱人司徒漠现在正带兵往这农舍扑杀而来。”
“不可能的事!”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你和那司徒漠真是天生一对,为了捉人,连身子都可以牺牲,实在教人觉得恶心、反胃!”
“司徒被打成重伤,绝不可能起床前来。”
子夜不再理会她,迳自对照雨说:“大哥,这便是任晴光的真面目,你看清楚了没有?”
“我实在不该手下留情。”照雨只冷冷说了一句。
晴光听了胸口发闷,伸手一摸,正好触及那个坠子,更觉心
灰,不禁冲动扯下,往他丢去。
“小心她使暗器!”子夜想要来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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