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双腿发软站不住,就那么半蹲半坐在地上,浑身发冷。
梁新说:“我们和裴丞里应外合,围剿行动本来非常顺利,后来鲨鱼的头目逃跑,正好被云深撞上了。当时云深带的人不多,就通知了裴丞,一边远远跟着他们,一边等裴丞带人过来支援。”
“但是……”梁新喉头一哽,顿了顿才接着道,“云深带的几个人都死了,裴丞带去的第七军说鲨鱼似乎设了埋伏,将他们分散了击破。”
“只有裴丞和云深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梁新的语气变得有些焦急,“联邦发布的视频里只有裴丞的机甲,但云深也失去了联系,而且,我们没办法确定他们两个是不是在一块。”
乐逸宁彻底支撑不住,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对通讯那头说:“我明天从首都星出发,预计三天之内赶到边境。”
“你过来干什么?!”梁新急道,“这边现在的情况很不明朗,鲨鱼的头目不知所踪,联邦军蠢蠢欲动,你来凑什么热闹!”
他又急又气地训斥,让乐逸宁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