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在意他,可能是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如此认真的人。”
“认真的人?”爱德华王储皱眉,有点不能理解,“你指他做事很严谨?”
“不止这样。” 周玉臣道,“他连爱一个人讨厌一个人也是这样。”
所以无论庄晏怎样抵触他,周玉臣始终觉得他的恶意并不算彻底的恶意,只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本能而已。
“总之,是个有趣的人。”他终于找到一个形容词。“他需要找个待他也很认真的人。”
“所以咱们的上将大人就变成了圣母心,不忍心看着他被一个不认真的女人耽误?”爱德华王储简直啼笑皆非,“还不承认,你有点喜欢他?”
周玉臣也有点无奈,索性举杯道:“随你怎么想好了。”
一位侍者走进来,朝两人弯腰道:“殿下,上将阁下,周元帅在找阁下。”
周玉臣只得起身对王储道:“失陪了。”
王储向他举杯笑道:“还是别太口是心非了,朋友!”
周玉臣随侍者回到舞会大厅,周家两位元帅,周敦和克劳蒂亚夫妇俩正坐在大厅一角,见他走过来,便埋怨道:“又躲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