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谁敢这样违抗他,有一股冲动,想要在一瞬间彻底吸干了这个人的血,但他控制住了自己,清楚若是真的这样做了,那么就等于他完完全全的输了。
所以他只是掐住秦时的下巴,不管愿不愿意,逼迫对方喝下手腕伤口里流下来的血,时间久了忘记多久,灌着直到那道口子痊愈,将想要干呕的对方摔在床上不理会,手里的刀子插透桌面,径直离去这个恼人的地方。
留下扒着床沿的秦时一个人在晦暗不明的房间里。
回到自己的地方,他叫来双胞胎姐妹,见着自家教主如此暴躁,俩人都有点懵逼,这又是怎么了?
“教主,有何吩咐?”jiejie试探地问。
莫得背着身冷冷地说:“传我的话下去,不许血教里的任何一个教徒靠近左护法的房间,饭不用送了,水也不需要,我还要你们两个人去找一个年轻健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