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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绷直身子,犹如受到惊吓的猫,僵在原地。
他们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又回了一次医院,这一次谢涯去挂了一个心理科的号,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很不对劲,可能单靠自己不行,他不想再让季灵渠陷入无尽的担忧中。
第一步就由自己主动迈出去吧,他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到那时他就能给季灵渠回答了。
医生给谢涯开了药,并且让他每周来做一次心理疏导,又让谢涯先出去,她有话要和季灵渠说。
“你是谢涯的朋友吗?”医生从那里得知,他唯一的亲人去世,眼前这位显然不可能是他的亲人。
季灵渠摇摇头,说:“我是他先生。”
医生的眼里泄露出一丝诧异,“抱歉。”
“他现在的情况很需要你给予他力量,你要尽量让他感受到爱意,慢慢陪他走出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