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孟阳雨的腿刚好砸过来,他一脚蹬过去,孟阳雨和他一样挤在床边,他这一脚正好将孟阳雨送到地上去,幸好地上堆积着孟阳雨踢下去的被子,没把他摔着,反而翻了个身继续睡。
谢涯见他睡得这么熟,没再管他,闭上眼睛没过多久意识便开始模糊,迷蒙中他好像感受到一股阴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就在他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时,那倒视线瞬间消失,好似他的错觉。
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谢涯随即沉沉睡去。
第二天谢涯是被尖叫声惊醒的,他什么都没来得及做,立刻掀开被子光着脚跑出去。
隔壁丁盛文的房间门大敞着,鲜血一路从他的房间里延续到别墅大门口,地板上的血迹应该是拖行造成的,这样大量的出血量,怕是凶多吉少。
屋子里鲜血飞溅在雪白的墙壁上,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眼珠暴凸,面目狰狞,大张着嘴,她的嘴里血rou模糊,空洞洞的没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