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珠帘挑起,重墨进来后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冬天的地板,看着都冷。
萧娴指了指床榻边的秀墩,“你坐下,我有话问你。”
重墨应声,脸上表情平淡,似早料到萧娴会找她,“我以为娘娘过几日才会见我。”
萧娴背靠着床,手指抚了下唇角,温柔的笑了笑:“好几日不见你。当初会选你到身边,便是因你笑起来很好看,怎么这几天愁云惨淡的。许久不见你笑了。”萧娴带着笑意的话让重墨垂下了头,神色被掩藏在垂落的发丝里看不清晰。
萧娴伸出手,想要摸一摸重墨的肩,却被躲开。
“娘娘,事到临头你何必再惺惺作态。你是想问我锦囊的事情吧——”
抬起头的重墨眼神暗含嘲讽,已不是萧娴熟悉的天真可爱。
“重墨。”萧娴放下手,叫了一声重墨的名字打断她即将到来的歇斯底里,面上带着笑,“我只是想问问你,你可愿出宫?”
重墨酝酿了许久的话被萧娴这一句出宫拦下,本就站不住脚的怒气似扩张在棉花上,既无反馈也没感觉。
趁着重墨不知所措的功夫,萧娴一把拉住她的手,“你不属于这里。”
给王正期的锦囊是经淡笔的手出宫,再由卢家转交。中途唯一可能做手脚的人便是重墨。
萧娴的确想拉上西北边境与王家的线,但不可能只依靠这叁个锦囊。
在知道锦囊没到王正期手中后,萧娴第一个反应就是她身边有齐述的内应。思来想去,她向来对身边所有人都留有心眼,哪怕是淡笔重墨,也秉着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的道理,没将所有事情和同一个人说。而锦囊之事,淡笔知,重墨不知,但每次提到军报,重墨神色皆不对,真是想让人不怀疑都难。
猜测是重墨,没想到的是最后重墨坦白承认的如此之洒脱。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萧娴叹了口气,疑窦已生,现在,重墨是用不来了,她必须出宫。
也幸好,重墨知道的事情并不牵涉机密,出宫是她最好的选择,也是现今萧娴唯一能给她的选择。
“娘娘,你不想知道齐述的事情吗?”重墨咬着牙突然跪下,像往常那样捧着她的手,她是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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