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看——让她清楚的明了现在谁是上位者谁是无能者。
粗壮的东西连吞入都困难,何况抽插,任何微小的摩擦都能让细嫩的皮rou破皮出血,萧娴打定了主意不求饶,便是咬着牙生生受着这场鲜血淋漓的交合。
“娘娘曾是天上的月,如今也被臣摘下。”齐述将阳物喂入萧娴体内的一瞬忍住射意,一边摸着萧娴颤抖的乳,一边说着无耻的话,“外人都道娴妃娘娘有国母之仪,却不知端庄如此的娘娘也会在男人身下匍匐苟且。”
血成了润滑剂,阳物的每一次拔出都在加重伤口的撕裂。齐述用指尖沾了一点放入唇中,以一种品尝佳酿的姿态再次挺腹插入,然后缓缓抚着纤细的腰身道:“看到了吗,你的腰——是被我骑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