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她。
“大监,陛下他.....”萧娴没注意到齐述的失神,本想问这些天温函可好,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她和温函从六年前相识开始到现在,还不曾分开这么多日子。也不知他可有按时吃饭,头疼时没她在一旁会不会哭.....想到此,萧娴又觉得可笑,温函已不是当年那个瘦弱的孩子,如今他已经是主宰万人的帝王,她的身家性命也全在他一手掌握之中。也只有她这么迟钝才没发现他这些年来的成长吧。
萧娴的话没说完,抬头时,齐述已别开头在宫殿内转了一圈,神态间恢复了颇不客气的挑剔与嫌弃,像是逛自己家一般,看到宫内花花草草也要讽刺一番,“娘娘这些日子倒也自在的很。”
重墨性子急,本就不喜齐述宫内宫外专横,这下看到齐述的样子更是对他没好感,厌恶至极。
萧娴看了淡笔一眼,淡笔心领神会拉着重墨告退。
送东西来的宫女太监早被叫去了宫外等候,整个寝殿便只剩下齐述和萧娴二人。萧娴不想和齐述多说,亲自将经卷交到齐述手里,视线瞥过窗外草木,“抄经时累了便看看这些花草树木。”
一时无话,二人之间静默了片刻,萧娴坐到一旁抿了口茶水。
再过些时日便会转寒,这些草木看过去并不见绿,大部分叶子挂在枝头,也不像是经常打理的样子。齐述拿过经卷转身,没跟着坐下,反而念了一句:“独生独死,独去独来。苦乐自当,无有代者。”念完眉头一皱。
萧娴没想到齐述会念出来,心里跟着念了一遍。抄写之时不觉有异,现在听来,后背冷汗顿流。齐述的面色不太好,全是因这句后面内容是“善恶变化,追逐所生”,佛经总含深意,难免有暗指帝王性情难测的意思。这句话若是被前朝的言官知晓就惹事端,就怕有谏官借言官之手指摘皇帝。
“娘娘这些日子当真是在好好祈福。”齐述冷笑,在祈福两字上故意念重声。
萧娴面色一白,祈福是为谁祈福?是为萧太后祈福。如今皇帝为萧太后祈福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她抄这些字给萧太后,无疑是在向死去的萧太后诉苦——如今的皇帝是位利益至上者,舍了亲情不顾。不管如何,这句话都有文章可做,怕是会将皇帝推的离她更远。
许是看萧娴没有反应,齐述凝眉走近,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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