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回了些许理智:“如今衡州大捷,你更应该乘胜追击,而非在此贪图享乐。属下冒死闯入,只为此一言。”
越行锋不耐烦地挠挠耳朵:“之前好像说过,我只取一个衡州,向大崇要个说法。至于之后的城池,那并非南越疆土,而我,也并无允诺。”
常目勾起冷笑,引人瑟瑟发寒:“那好。那属下就请少主在房中好好静思。待到想好的那一日,属下再现身相见。”
一贯啰嗦的常目居然没有死缠烂打,当真是难得,然事出有因。
听闻房门被砸得扣上,沈翎才从被窝里冒出头:“他最后那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