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另一名壮汉继续拦他:“这年头,冒认身份的人多了去了,你说你是许州奚家的人,有何凭据,拿出来看看!”
看此二人凶悍之势,沈翎不禁去想来这地方的究竟都是何许人也,为何连个许州首富也不放在眼里。若是如此,岂非连他堂堂昭国公之子也无地位可言?
默默地把两个壮汉骂了个干净,沈翎抬指一动:“阿越,拿出来给他们瞧瞧。”
其实,沈翎对所谓信物并没什么底,他只是想,既然越行锋能走到这一步,定然已作万全准备,否则周遭打手一拥而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果不其然,越行锋从怀里摸出一个银丝织就的锦囊,从中取出一枚血石印鉴递予壮汉一观:“这是我家老爷的印鉴。”
沈翎得意道:“这样行了?放行吧。”
岂料壮汉又道:“五千两入场。”
沈翎虽是面无表情,但也吓得心惊rou跳。他从家里带出的那些银票,撑死也不过两三千两。这壮汉随便一嚎就是五千两,难不成是看不起人?
“这是我家少爷的五千两。”越行锋面无表情地从衣里抽出一张银票。
“嗯,五千两够吗?”沈翎忍住惊讶,演技自然地向两人招唿。
两名壮汉再无话可说,遂让到两侧:“奚公子,有请。”
沈翎扬手一挥:“阿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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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阆风楼,外看其貌不扬,然一入门庭,则是内有干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