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句,要是其他人我都得割了那人舌头。”呼灿一边给燕千绪穿衣裳,一边说。
“怎么,我还不能说话不成?你要割我的?”
“那哪儿敢啊,我心疼都来不及。”
“不与你废话,你让你的人都准备好,春神节一过就要合盟齐攻梁国,你坐镇牵制魏国,莫要坏了大事。”燕千绪轻描淡写的说,“此番出去我也以军师之名同行,至于在哪一路就不与你说,反正你不许扯我后腿。”
呼灿可汗绝非扯后腿之人,但被美人骂几句也使他心里舒服,呼灿喜爱这种不分你我的亲昵,这种没有高低的嬉笑怒骂,是真性情,也是他贱的慌。
“国师大人金口一开,我纵使倾尽所有又如何?”
“谁要你倾尽所有?说好的平分天下,你与龙应都有好处,现在却搞的好像我欺负你一般。”燕千绪声音没有半分责备,满满都是揶揄的笑意。
呼灿则说:“你可欺负死我了,方才你弄的我‘口吐白沫’要死要活。”
燕千绪一巴掌拍这人脸上,说:“再贫嘴我下回让你吐血。”
呼灿一口答应:“那感情好,得吐多少白沫才能吐血啊,我赚了。”
燕千绪没有再接话,他穿好衣裳后,又是一个仙气飘飘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清冷国师,没人知道他身体每日有多少副作用在闹腾,此时的解渴又能维持多久。
“前几日听说梁国皇帝中了梅毒,他那三皇子现在在哪儿了?”燕千绪一直关注这个人,想着得了解这个人的所有动向才能在接下来拥有主动权。
呼灿亲了亲燕千绪的手,这手实在是非常美丽,摸着也是没有骨头一般的软:“李长青和魏国大将僵持在板城,因为梁王七天前死了,现在还轻易不能动弹。”
“呀!”燕千绪可还以为那梁王能再坚持些时日,起码等自己策反了李长青这个人回去争夺王位再死不迟,谁知竟是这样不给面子,“可惜了,那现在是谁人登基?”
“六皇子李长云,听说他天生聋子,但是也不知道真假,兴许是真的,不过若是真的,这位新登基的梁王可不是等闲之辈了啊。”一般来说继承大统的人一定不可以是残疾人,更别说先天残疾了。
燕千绪听到这里,点了点头,拽着呼灿那波浪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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