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嘴角却带着温和的笑意,说话的语气也像在说今晚月色不佳似的随意。
只是这么短短一句话说完便剧烈的咳了起来,峯樾手上正端着铜盆,赶忙将铜盆往凳子上随意一搁紧走两步到了床边,手轻轻在那人胸口一下下抚着,神情并不比床榻上的病人好看多少。
“瞎说。”峯樾一边轻轻抚着那人胸口一边温声哄道,“姜大夫都说了,冬至过了就好了。”
“他医术还不如我呢,”男子苍凉一笑,抬手捉住峯樾宽大的手掌,指尖一下下在他手背上摩擦着,“你信他不信我?”
“这次我想信信他。”峯樾斩钉截铁的道,“卿卿,你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