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礼,抛开私人感情不谈,你是得意的作品之一,可你不该激怒我的。”
言礼是活尸,不该感到痛的。此刻,他感到来自腰间,那黑衣人手触碰到的位置。传来多年前身为人才能感知的,刺骨疼痛。
他抖着手,对着背后的白毅做了个撤退的手势。白毅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真是最坏的情况啊……言礼朦胧中想到,脑子里混沌着,身体不听控制了,一幅幅画面在眼前走马灯一般播放出来,画面里清晰出现了沈深、出现了白毅、甚至一闪而逝了白滇临。画面在继续前推,没了沈深和白滇临,环境变成了恢弘大气的朱漆柱子金銮殿,有看不到面孔的人,也有在朝堂之上和他针锋相对少年将军白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