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礼,出事了。沈深难得走神,他抱着手斜靠在河边的老槐树边,抱在上方的手指纤长白皙,有规律的,一下下敲着叠放在下方的手臂,一行人围坐在树下商讨对策,他也不说话不参与讨论,深思放空,眼瞳中的碎光涣散。
熟悉他的人知晓,他焦躁了。
沈深是焦躁了,小白还在府邸内,和白毅和言礼呆在同一处厢房内,白毅和言礼随便放一个出去,都是独当一面、实力强劲的高手。但偏偏,他们在此刻都失去了联系。
小白实力不弱,还曾和他一同参加过青空的地下竞技赛,排名前列,沈深不担心他的实力,唯独担心离了白毅和言礼独身一人时,他为人所骗。这般想着,焦躁感强烈,沈深无意识把大拇指抵在牙齿上,撕扯起来。修剪整齐洁净的指甲嫩rou翻红,当事人毫无所觉。直到一只手握住了他,阻止了他自虐般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