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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礼把临摹的阵法揣进怀中收好,避开阵法中阴气过剩,存在扭曲得位置,有惊无险,从阵法边缘摸到了阵中央,居高临下盯了白毅一会,睡在绢布上的人睡颜安稳,言礼有些气闷,不留情面右手轮起一耳刮子扇过去。
“给我起来!”
没反应,换左手,“白毅,起来!”
“白毅,再不起来,毅城就要失守了!”
躺再绢布上的白毅猛然睁开了双眼,撑起上半身,“城在我在,城亡我亡。”亏得言礼早有预料,提前退后,若不然和白毅额头撞下巴,他生前一介文人,纵然现在死了不再感知疼痛,怕也是要狼狈了。
待看清周围的景象,白毅脑子清醒了。
“这是哪儿,我怎么在此处?”回想起晕倒前的事情,白毅表情一凝,知晓是被算计了,看言礼的样子是比他先醒来,正如言礼了解白毅,白毅也了解言礼,费脑子的事,他这位同僚,比他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