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侧着头看了看沈深,少年的眼睛里有微光,他便知晓,他家深深有想法。白滇临压下心底的念头,嘴角勾起的弧度细微,声音低沉温柔。
“暂无想法,愿听沈兄高见。”
沈深也不磨叽,道:“高见不敢当。此村落处处怪异,先是闭村隐世,再是重未听闻的怪病。不瞒说,我从进入村里起,浑身桎梏感甚重,压抑难挨。”
相处了一段日子。众人皆知,沈深绝非娇气易怨之人,他不常表露负面情绪,“压抑难捱”从他口中说出,就表明,定然严重到令他万分不适的地步。怪就怪在,其他人并未有此感受。在场的,都是修行之人,修行道或有所异,同源则皆以灵气修行,运行周天化作自身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