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陆铮鸣?”
陆铮鸣捏起和四的药碗,拇指沿着碗沿楷了一圈,搁嘴里咂摸了一口,眉头登时皱成了一团,碗被“叮”地一声丢到了桌上。他二话不说抓起和四的手腕,一边找着脉搏,一边冷着声问:“你的病到底怎么样了?天天和我说没事没事,就是瞎了,我看你现在……”
他带着薄怒和焦心的斥责声在和四耳边忽远忽近的,有时清晰地蹦出两个字,有时又模糊地远在天边,费劲了半天结果一句完整的花都听不见,不过他倒是敏锐地察觉出了姓陆的生气了。
和四一头雾水地看向陆铮鸣的方向,想挣脱他铁钳子一样的手,没成功,他费解地问:“不是,我还不知道陆百户您居然会望闻问切了?”
陆铮鸣被他噎得沉默片刻,掐着那根瘦得快摸不着rou的手腕:“望闻问切不敢,但你应该知道我们习武得多少通一些经脉之道。”
和四努力将他听了个大概,“哦”了一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不再挣扎,索性让他把个明白,过了一会才问道:“把出什么名堂来了吗,陆大夫?”
倘若被陆铮鸣连半吊子都不是的外行给把出个一二,那这些天里给和四看病的名医就得找根裤腰带把自己吊死了。陆铮鸣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胸口才强行压下去的怒气蹭蹭又冒了上来,他单膝一步跪在床沿,抓着和四的手腕就势狠狠将人压在枕上,咬牙切齿道:“和臻,你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回事,又有没有把我当回事?你知道我看着你现在的样子,我有,我有……”
他气到说不出话,他已经快要忘记曾经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和臻了,现在的和臻虚弱得让他害怕,仿佛只是他梦里眼前的一缕浮烟,他一眨眼一不小心就这么散了。
陆铮鸣欺身逼得和四被迫仰面倒在床上,他虽然耳聋眼瞎但也觉得现在的情形似乎不太妙,尤其是两人的姿势……让他骤然有种即将晚节不保的紧张,他睁着大大的无神双目“望”着陆铮鸣的脸,结结巴巴道:“我,我也没满着你什么啊,这不我人还没死呢……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说那个字……”
和四嘴皮难得不利索地解释了半天,感到陆铮鸣压迫的气势不退反进,顿时恼羞成怒道:“你给我滚下去!亏我还想着出了正月和你一道去淮州看看那宅子……”
陆铮鸣满腔盛怒被他一句话浇灭了,他懵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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