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了吧。”
和臻正被咬得火起,陆铮鸣突然来了这一句,他整个人懵在了那,半晌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陆铮鸣侧过身凝视着那张惨白惨白的脸庞,心头划过种种疑虑,到底是怎样的病,发作时几乎要了人命,可又恢复得神速醒来后几乎看不出异样?
和臻真的只是得了病吗?
他攥着和臻的那根手指放在唇边摩挲,幽幽道:“这点痛?你可知道我看你晕在我怀里时的感受?”
和臻脸色一滞,指尖被按在那片柔软的温热上,有点酥,又有点痒。
陆铮鸣垂着眼睑,仍是幽幽地说:“你晕前只记得要我入宫帮那小子一把,可曾想过我半点?”
和臻被问得哑口无言,彻底心虚了。
他这人吃软不吃硬,最见不得陆铮鸣这副示弱示软的样子。他学着陆铮鸣的样子侧躺了下来,因为才醒的缘故,脸色并不好看,白得没有一丝生气,他声音也放缓了下来:“我这不是晕得突然么,你就在我身边,我不把陛下托付给你,托付给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