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了无声息,场面安静得尴尬。
和四有点担心他亲爱的干爹被他两给活活气死在原地……
他磕磕绊绊,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干,干爹……他、他……我我我们才在一起没多久,就就没来得及和您老人家说。”数九寒天里,他硬生生把自己逼出了一身冷汗,差点没把他给燥死。
干爹不说话,和四猜想他可能在盘算着让他和姓陆的怎么死比较体面点。
这姓陆的偏偏还不嫌事大,嘴巴一张又想开口。
和四一脑门官司,生怕他那张狗嘴里又喊出什么让他干爹当场心梗的惊人之语,不露声色地一脚跺在了姓陆的脚上。
陆铮鸣“嘶”了一声,没再吱声。
和四就这眨眼功夫,心头已走马观花似的掠过许多主意,最终竟是奇异地平静了下来。走到了这一步了,否认也只是欲盖弥彰,掩耳盗铃,他一太监,注定无根无后,和个男人在一起怎么着了,最多就是床上吃点亏呗。
他干爹不也在后宅里收了个娇滴滴的小男宠吗?
和四越想越乐观,觉得他干爹应该是理解他的,最大的问题就是出在姓陆是个锦衣卫上面。这也不是问题,就说姓陆的是他安插在锦衣卫的卧底就得了呗。这年头,谁家里还没个对家安插的一二眼线啊。
“我真是小看你这孩子了,”他干爹突然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安静,勃然大怒地一拍案道,“黄花大闺女也好,丧门寡妇也好!你看上哪个姑娘家不好,偏要看上个男人!你这是要断子绝孙,没后啊!这不孝有三,!咱这家大业大的基业,让谁去继承去!哎呀,我给你这小王八犊子给气死了!”
陆铮鸣:“……”
和四懵了,睁着无辜的眼睛,战战兢兢地问:“不是,干爹……我不都是太监了,哪来的后哇?”
老厂公:“……”
沉默片刻,老厂公气得仍在打颤的声音冷漠地响起;“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两把掏心窝的话说干净了。赵精忠!一炷香之后把这野男人给我就地打死,拖出去喂狗!”
和四和陆铮鸣:“……”
赵精忠大惊失色,泪如泉涌,别啊老主子,你把少主子的相好拖出去喂狗,回头少主子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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