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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寻沉默片刻,“若是拖不到呢?”
“你什么意思!”江风掣扶在额头的手握拳,重重的砸响了座椅扶手,他死死地瞪着魏寻,“师父那样偏袒于你,你和肖一做出那么多令人不齿的事情他都没有责怪你,你现在却要在这里诅咒他?魏寻,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我和肖一到底有什么事情令人不齿,旁人不知,大师兄还不知吗?”魏寻错开江风掣的眼神,他总觉得那眼神里除了往日的愤恨嫉妒多了些什么让他不忍直视的东西,“师父病的蹊跷,拜帖来的又太快……”
“师父不是你气病的吗!”江风掣倏然从椅中起身,揪住魏寻前襟,打断了他的话。
“是我气病的吗?你不让我说就能当事情不存在了吗!”魏寻终于还是直面上江风掣的双眼,看清了里面的那一抹忧心与落寞,“忠伯连看都不让我们进去看一眼,师父那根本就不是病!”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有什么用……”江风掣松开了手,颓然地倒坐回椅子上,语带哽咽,“就算不是你气的,还不是因为你……否则他们为什么要对师父动手,他都那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