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几日太阳好,我和子言就叫军营弟兄帮忙将棉花晒了。”
郁清梨哟呵了一声:“厉害啊,你什么时候眼皮子这么深,靠谱。”
附隐道:“主子吩咐的,不过铺子晒不下,晒厚了晒不干,我们就全部搬去了校场,郁姑娘若要去看看,午间主子要去校场练兵,郁姑娘正好收棉花。”
郁清梨:“... ...”
下午郁清梨到底没去校场,遣了旁人去同将士收棉花,她现在并不是很想同江煦之有接触。
他的眼神总叫郁清梨胆寒,好似在审度些什么,别有深意。
长此以往,恐怕难招架的住,他本就讨厌郁清梨,若知道自己还是夺舍了别人身子的,恐怕更要厌恶才是,到时候十个脑袋都不够这位爷开心。
午间犯困,郁清梨趴在屋内整个人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看袖桃却精力充沛的一会扫扫桌面,一会擦擦榕树叶,忙的是一点不见停。
她倒是有些羡慕,嘴道:“年轻真好。”
袖桃掩唇笑:“姑娘又在说胡话,今天天这样好,姑娘不如酣睡一场,我给你弄个暖脚的?”
郁清梨揉了揉太阳xue,强迫自己坐直,捏着狼毫笔继续画着花式,却不住的叨叨着:“不想睡,光想吃点好吃的,桃儿,我想吃什锦斋的素心藕糕。”
“姑娘,真不是不愿意给您买,什锦斋的厨子说是回乡探亲了,现下没人做的出来那糕饼。”
袖桃由着郁清梨撒娇,细声细语的哄她。
又道:“不若我给主子做糖蒸酥酪?那个也是好吃的,唇齿生香。”
郁清梨摆摆手:“不要,做起来那么麻烦,你去歇歇吧,别在我眼前转了,晃得我头疼。”
袖桃识趣的出了屋。
*
江煦之懒洋洋的伸着腿仰躺在树干上,一只手枕在脑后,枝繁叶茂的冬青树挡住他大半个身子,斑驳光影落在他身上,意外柔和。
他一双狐目微挑,半眯微眯,懒洋洋的念了声:“素心藕糕么。”
晚间用食时,江煦之冷不丁问陪在身侧的古川:“素心藕糕是什么?”
“素心藕糕?您说那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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