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脑袋给丢了。”
阿犊嫌这话晦气,急道:“顾兄别胡说!我还想活着回来,吃顾兄烤的羊rou饼。”
看来他还是怕死的,怕死多半不会像个愣头青一样往刀海里钻,能保命。
顾澹望向武铁匠,他身上穿着布衣,没有甲胄,他正从屠户那儿取来头盔和一身旧甲衣穿上。
那是屠户家的物品,屠户年轻时穿的甲胄,武铁匠穿起来还算合身。
武铁匠熟练的系扣甲衣,将一把横刀挂在腰间,抬头与顾澹对视一眼,如同在道我走了。
顾澹颔首,没说什么,心里仍有些恼他。
恼火他嘴巴如此密实,也恼火自己如此在意。
目送官兵离去,顾澹不经意间注意到领兵的武将,觉得此人很有些眼熟。顾澹看他,而他也正在认真地打量顾澹,顾澹有些莫名。
思索许久,顾澹想起这人像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