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动,一丝丝灵力渗了进去,减轻了曲怀江几乎失声的状况。
等容真把手拿掉,曲怀江才松了胸口那股热气,蹭了蹭额头的细汗,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你怎么了,很疼吗?不应该啊!”容真伸手将曲怀江额角的汗珠擦掉,看着他涨红的脸,奇怪道。
曲怀江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发现确实是没了灼热的疼痛感,才道:“我只是有点热,容真,你去帮我倒杯水可以吗?”
“哦。”
等容真转过身,曲怀江深吸几口气,才压下了自己不适宜的情绪。
容真喂曲怀江喝完水,就接到魏成瑞的电话,说自己的继母死相惨烈地死在了自己家中。容真啧啧两声:“竟然是你继母亲身上阵给你下蛊啊,看来她背后的蛊师很谨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