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原本是同一派,丞相在前把持朝着,淮北王则在背后替他扫清障碍,这障碍包括不听话的臣子、先帝的兄弟、甚至是儿子。
以至于如今南晋的新帝,只是一个被剥夺封号打入冷宫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什么也不懂,一看便知与傀儡无异。
然而这两个人却不能有福同享,褚琰估计按照正常发展,丞相彻底权倾朝野以后,便对淮北王有了猜忌,而淮北王也不可能毫无提防之心,他只要不蠢,就一定会趁早培养出自己的势力,这才能防止丞相卸磨杀驴。
就在去年潭岳大水的事发生以后,两方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各自开始屯起了兵马,虽没有真正打起来,但几乎箭在弦上,这也能说明这两个人各自的势力不是那么悬殊。
既然淮北王与丞相对立,那许多将丞相视为jian佞的臣子很可能会暗中投靠淮北王。
淮北王如今人在金陵,但他的兵马却在淮北,淮北淮南皆是他的地盘。
淮南向来是商贾往来富庶之地,有钱,有粮,淮北王既然有条件,也有那个心思,怎么就不会在淮南附近自己建一个仓呢?
柳岐听完他的解释,有些不解:“你是担心永定仓里的粮不多吗?若真像你说的那样,淮北王拥兵自占淮地,那淮北就等同是金陵那样的地方,就算找到了粮仓在什么地方,咱们这么些人也动不了手脚啊。”
褚琰道:“无需动手脚,只要摸清位置,再借丞相之手,便可轻易挑起二者相斗。”
柳岐恍悟:“你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南晋的人来北齐挑拨皇室内斗,褚琰也就来挑拨他们的内斗。
只要淮北王和狗丞相的平衡被打破,内斗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齐军又能省不少力。
“可……咱们去淮北,永定仓又怎么办呢?”柳岐问道。
褚琰温声道:“我有别的安排。放心,我不是在淮北和永定之间做选择,我都要。”
两天之后,这不大的县城里里外外便被翻了个遍,搜查队也准备离开商县,但褚琰早有准备,几乎就在搜查队快要离开的时候,诱饵队便如约到了商县城外,在第三天假装暴露了行踪,诱晋兵一路追至深山。
而常乐也发现,院外的人撤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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