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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空旷得多。
里面只有一个祭坛。
祭坛中间的木盒中,微弱的银光正在里面闪烁。
卡列侬走过去,将这个用来寄存“神谕”的小小的木盒收了起来。它还没有消失,但也已经只是苟延残喘罢了。虽然知道它并没有所谓生命的概念,但卡列侬不知为何,还是觉得有些胸闷。
他收起盒子,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朝外走了出去。
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推开门离开之时,一粒小的几乎不可见的银白的光尘黏在了他的袖扣上,跟着他,就那么走出了密室。
……
统帅府。
“阿涉昨天晚上出去了吗?”白皙俊美的军雌抬头,问简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