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严恺邺听见了江鸣恩老人家似的唉声叹气,忍不住斜睨他一眼,有些无语。
“拜托,两个小宝贝就是去上个幼儿园啊,也没有到很远的地方去。幼儿园离我们家这么近,坐飞车只用五分钟——
“另外,之前口口声声说‘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的人,究竟是哪位啊?
“你要是实在舍不得,可以站在门口围观。要是他们刚好在cao场上做游戏,你也能可怜巴巴地看上两眼。
“现在都快十点钟了,下午五点就能来接他们放学,几个小时都熬不过去吗?江鸣恩同志,说真的,你完全用不着这么……”
“依依不舍”四个字,严恺邺尚未说出口,就被江鸣恩一挥手,强势打断了。
严恺邺顺势停了下来,耸耸肩,而后两手摊开,平放在身前,语气里带着调侃的意味,“江领导,请问您,有何高见啊?请说。”
江鸣恩艰难地收回眺望远方的视线,动作略显僵硬地抬起手,用衣袖一抹眼睛,自暴自弃道:
“你不懂!严恺邺,你这个冷血的男人!怎么能说出这种冷漠的话来?难道你就不难受吗?我承认,我就是舍不得他们,怎么了!”
“……”
严恺邺静默片刻,似是被“冷血”二字戳中心口。
他不再与某位“大孩童”进行口舌之争,脸上温温柔柔的表情倏地一变,凛然的气场随即蔓延开来。
空气中,若有似无地飘出了烟草味的信息素。
严恺邺冷笑一声,不容抗拒地捏了一下江鸣恩的后脖颈,力道大得惊人,那一小片白皙的肌肤似在颤栗,顷刻间便泛红。
半搂半抱地将人带走,目标直抵他们家那辆宽敞的飞车。
直到被按在车里柔软的垫子上,江鸣恩头脑发蒙,耳边嗡鸣声不断,依旧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是总有一种……莫名而来的不祥的预感。
车门“滴”的一声合上,外面吵杂、纷扰的声音全部被隔绝,车内的气氛顿时凝固了,场面安静得可怕。
江鸣恩的心脏狂跳,手臂一动,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山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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