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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慕夏完全不敢动,压在谢秉言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脏砰砰砰跳得极快。
连着他的心脏也跟着一起,如战鼓齐鸣。
窗户似乎被从外面揭开了一条缝,烛火被吹拂的摇了摇,又无声无息地熄灭了。
纪慕夏感觉到有莫名的视线从窗口投来,落在他的身上,冷冷的,如同寒冬腊月,还有冰块敷在背上。
好半晌,纪慕夏感觉自己的背已经被冻僵了时,听到了窗户轻轻落下的声音。
然后,木鱼声渐渐远去。
等到人走远了,纪慕夏悄悄爬下床,先看了看桌上的白蜡烛,没有动静。
然后凑到窗前,用口水打湿手指,戳了一个洞往外看。
庭院外白灯笼照的一片惨白,但是依然没有任何人。
他换个角落,顺着声音看向远方。
一盏白灯笼,一对木鱼,就那么空荡荡的漂浮在空中。
上上下下,起伏有致,仿佛有看不见的人在使用。
纪慕夏轻轻松了一口气。
谢秉言幽怨地躺在床上叹气:“脱了我的衣,睡了我的人,拔腿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