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霍政说。
钱宴植轻哼,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侧首看着霍政道:“那先说好了,是你先说离不开我我才表白的,你可得对我负责,别以为我没听见。”
霍政颔首,唇角微扬,倒是也没拒绝,随后才起身道:“午膳你来文德殿吃吧,朕等着你。”
也不等钱宴植回答,霍政便是唤来了李林为他披上大氅,手里捧着手炉便离开了长宁殿。
殿门开启的那一刹那灌入的冷风拂面,带着些许的凉意,钱宴植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脸颊有多guntang。
好像从昨夜告白过后,他跟霍政两个人的关系就好像更亲近了一步,本来俩人什么事都做过了,眼下却突然害羞起来了。
只是邀他中午去文德殿吃饭,就给他高兴成这样,这要是邀请他去约会,他会不会整夜失眠睡不着呢?
钱宴植觉得自己还不够稳重,太喜形于色了,他得像霍政学习才行。
钱宴植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这才继续吃着早膳。
眼下隆冬时节,又临近年关,鸿胪寺的两位少卿一个被杀,一个死在了牢狱之中,正卿甄华年却在此刻病倒了,对宫中的年宴安排也是有心无力。
好在霍政出手够快,又从鸿胪寺中的其他岗位上挑选了两位平日政绩突出的官员加以提拔,宫中的年宴这才进行的有条不紊。
毕竟到了年末的年宴,文武百官与皇亲国戚都会在紫宸殿与皇帝一道过年,只有晚上的守岁才可以与家人一起过。
所以这年宴的安排至关重要。
等着安排好了鸿胪寺的人手,霍政这才能着手去安排新政的诸多事宜。
然而新政推行的并不顺利,眼下文德殿中便站着几位大臣,神色肃穆,皆埋首而立,根本不敢与霍政对视。
霍政神色如常的凝视着手中奏章,随即启唇道:
“这新政推行,当真是如此艰难?”
丞相道:“陛下,自成王死后……”
他话还未说完,便感觉头顶有道狠戾的目光,他当即改口道:
“逆王逼宫不遂自尽后,这诸多皇亲国戚大都人人自危,生怕陛下连坐,其他旁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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