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钱宴植:
“昨日在侯府,侯爷是否是说了什么?”
钱宴植最怕的就是霍政认真时的眼神了,无情冷冽,甚至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尤其是昨夜在侯府经历的事后,他也不知该如何跟霍政说。
“侯爷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个嬷嬷,说景元长的像他母亲,这才勾起了景元的伤心事。”钱宴植半真半假的将昨夜的事说出来。
碧螺出现在侯府的事他不敢告诉霍政,依照他的性子,当年他要除尽长乐宫的人,就是为了保住太后的名声。
若他知道碧螺没死,还被李承邺所救照管在绿梅园中,他必定会再次痛下杀手,包括李承邺,只怕都不能独善其身。
眼下霍政在朝堂上推行新政本就受了阻碍,要是再因为灭口一事对阳信侯府痛下杀手,只怕会在朝堂引发动乱不说,甚至还有让多事之人去探查阳信侯之死的原由。
霍政不愿景元的身世曝光,那么杀了李承邺便是引得人来查他背后的死因,只怕最后还是会牵扯到景元身上。
霍政凝视他的双眸,确认了他没有说谎后,这才亲自燃了香,递到了钱宴植手边:“上柱香吧。”
钱宴植有些惊叹,这传德殿里供奉的可是霍政先祖的牌位,他竟然要他进香。
“陛下,这……”
“你是朕的少垣君,是朕的人,为先祖进香也是应该的。”霍政道。
看着霍政认真的眼神,钱宴植这才点头结果香,行礼时便听得霍政开口道:
“景元他只能是朕的儿子,才能保住他的命,无论是他也好,也是普天之下的百姓也罢,都不能知道他的生母到底是谁。”
钱宴植行礼完毕插好了香,这才转身看着身后的霍政:“我知道。”
霍政凝视着他的双眸,执起他的双手道:“皇室血脉不能乱,景元必须是朕的儿子,阿宴,朕希望你能明白,朕并没有那么绝情。”
钱宴植看着霍政的模样,沉吟半晌,随后才道:“陛下,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比起压制景元,不让他知道自己的生母到底是谁,不如编个身世给他,总不至于让知道真相的人最好告诉他,离间了你们父子之情。”
霍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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