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钱宴植安抚着景元,听着他的话,自己似乎是被这个小孩子安慰了。
景元喊了一天父君,倒是真从钱宴植心里勾出了些许的父爱:“我没怕,景元也别怕,她是个疯子,现在不会吓唬景元了。”
“嗯。”景元认真的回应着。
然而此时李承邺却在小厮的陪同下来到了饭厅,推门而入便瞧见了屋内的景象,当即李承邺的脸色就白了:
“她怎么会在这儿。”
钱宴植抱着景元起身道:“方才她要袭击景元,我见势将她打晕了。”
李承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小厮也连忙上前去探了碧螺的鼻息,确定钱宴植说的是真话。
李承邺的眼神有所缓和,看着钱宴植道:“我……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她入冬后就病了,咳咳咳,想来我府上也是有大夫的,就将她接了过来。”
钱宴植道:“这是侯爷的私事,我本无权过问,可她既然要伤害景元,我就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