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个零。
见着钱宴植高兴了,霍政原本藏在心底的担忧这才消散了些许,只是平静的凝视着他:
“下次不许了。”
“?”钱宴植不懂,以为他在说赏赐的事,当即就有些难受。
霍政说:“下次不许再以身犯险,你要时刻谨记,你是朕的人,你的命在朕的手里。”
钱宴植愣了愣,随后才扬唇笑着,心里头也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霍政惦记着他今晚以身犯险的事,忧的是霍政似乎只是把他当做自己的附属品了。
霍政凝视着钱宴植的模样,下意识伸手轻抚着他的脑袋:“今日景元来问,他许久没见到你了,朕许他明日休沐,你可以带着他出宫去走走。”
钱宴植有些诧异:“可以带景元出宫么?”
霍政点头:“嗯,顺便带他去阳信侯府上,他时常送景元孤本字帖,明日带景元去谢谢他。”
钱宴植茫然的看着霍政:“为什么我带着他去。”
“因为按名分来说,你是他的父君,他也是你的儿子。”霍政说的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