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少卿,发现他出了鸿胪寺后,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一趟鸿胪寺正卿甄大人府上,待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这才回府的。”
秦子越侧首看着眉头紧蹙的钱宴植,忙道:“大哥,这鸿胪寺正卿甄华年,是成王妃之父。”
“!!!”钱宴植有些惊讶,“成王妃的父亲?怎么这么复杂?”
秦子越道:“这成王妃的父亲,因为不曾参与成王逼宫一事,故而躲过一劫,成王妃却因此事自缢在了华阳宫,而此后这位甄大人便一直称病不出,将鸿胪寺的大小事物都托付给了两位少卿。”
钱宴植伸手惊愕的捂住自己的嘴,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事情这么复杂的么?”
秦子越道:“大哥你在朝中没什么人,自然是不知道好些内情的,这得亏是我父亲在,他告诉我的。而且这贺少卿是最先入鸿胪寺的,也算得上是这位甄大人亲自带出来的。”
钱宴植拧眉沉思:“信息量有点大,我得捋捋。”
“要不咱们先去见见这贺弘扬?”秦子越问。
钱宴植点头:“成。”
有了秦子越提供的信息,钱宴植在心里也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他们来找贺弘扬,是因为李承邺提供的证据,但是至少还要有其他人的口供才能作为他们昨晚见过面的事实。
于是钱宴植便让秦子越再次折返百膳楼,与百膳楼的老板问取口供,然后再去找一些其他的目击证人来。
而钱宴植则是带着几个侍卫去了贺弘扬的府上,亲自去问他关于方少卿被害的事。
对于钱宴植的到来,贺弘扬是有些意外的,让下人奉上了热茶后,这才垂首含笑,不过而立之年的年纪,也还算年轻,面对钱宴植的出现虽然意外,却表现的异常镇定。
钱宴植道:“今日来找贺少卿,是因为与少卿共事的那位大人,被人毒害丢在了积英巷,有人目击昨夜他是与贺少卿在一起的,所以,我才来问问贺少卿。”
贺弘扬唇角微扬,笑道:“少垣君哪里的话,既然是少垣君审理此案,那微臣自然是知无不言了,昨夜臣的确与方兄见面了,不过是因为鸿胪寺到了年下,公事繁杂,想请他喝杯酒,解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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