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随着每一步的跳动,皆发出欢快的声响。
酒保招呼着钱宴植在一楼的外围的酒桌上坐下,虽然离舞台远,却依旧能看的清清楚楚。
而且自打钱宴植一进来,这酒馆里喝酒的人便有不少将视线投了过来,然后窃窃私语。
这大白天的来酒吧他也是第一回 ,也没蹦过迪,不知道这古代的蹦迪跟现代的有没有代购,一会儿要是热情起来,他该怎么跳呢?
刚坐下的钱宴植虽然内心忐忑,可秉持着学习精神,他还是要了一壶酒,一碟小菜,欣赏着圆台上的胡女跳舞。
妖娆婀娜的身姿,扭起来十分妖媚动人。
跳的正好呢,忽然有人从天而降,身着牙白的银线云纹锦袍的男人搂住了胡女的腰,与她共舞。
这幕看的钱宴植是目瞪口呆,惊叹原来还有这等cao作时,他才发现那男人竟然也不是中原人的装束,披散的头发微卷,跟没做好的锡纸烫差不多,红绳编制的抹额系在额前,于右耳处垂下的银制圆环下,坠着几个银片,圆环每动都能听见银片撞击的声音,格外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