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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宴植道:“侯爷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小厮呢。”
李承邺就势靠在钱宴植的肩头,努力喘息着道:“烦请……钱少使帮我拿一下药,我怀里的瓷瓶。”
钱宴植扶住他的手腕,将手伸进他怀里,摸着略有些温热的瓷瓶时,连忙拿出来打开了塞子,将褐色的药丸倒在了李承邺的手中,看着他服下药丸。
‘系统,这侯爷到底是什么病症啊?’钱宴植问。
【心脉受损,还是旧伤,应该是小时候留下的】
钱宴植有些惊讶,侧首仔细的瞧着倒在肩头,已经逐渐恢复脸色的李承邺,忙小声道:
“侯爷可好些了?”
李承邺的呼吸逐渐平顺下来,却依旧无力的靠在他的肩头,轻笑道:“钱少使莫笑,我自幼……就是这不中用的身子,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