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奋力点头,可当他听清程亮的那番话以后他才反应过来,直勾勾看着他:“你说我烦人?”
程亮点头:“是挺烦人的,也不知陛下怎么愿意把你留在宫里。”
钱宴植握拳:“早知道这样就该请你喝西北风。”
“错了,是东南风。”程亮扬唇一笑。
钱宴植祭出国际通用手势:凸。
程亮不解:“什么意思?”
钱宴植:“夸你英武夸你帅,夸你谢顶老的快。”
程亮:“怎么听着不像好话。”
“呵呵。”钱宴植没有理他,只是看着一旁的沈昭南,“我觉得他说的对,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聪明,打小就聪明,考试从来没有跌出过前十名,全年级的,你信我,我保准给你办的清清楚楚。”
沈昭南瞧着钱宴植那一脸精明的模样,略微沉吟:“只怕,你也是没有注意的。”
钱宴植:“小瞧我。”
沈昭南端了茶杯喝水,恰逢小二上菜,这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等着上了菜,钱宴植又要了坛酒,边吃边聊。
两杯酒下肚,这沈昭南便卸下了自己的矜持,只是垂首平复呼吸道:“我自幼家道中落,后来父母过世后,因着要读书便到了京城,寄住在姨母家里。”
“我与表妹谢氏是自幼定的娃娃亲,加上我书读的好,我姨母也说待我高中时,便与表妹成婚。”
程亮饮了酒,道:“据我所知,即便是高中的状元,也得有考核时限,先入翰林院任些闲职,若有出色成绩,或是朝廷有官职空缺,方能得陛下重用。”
沈昭南点头:“正是因为如此,我姨母觉得我不曾任要职,无甚前途,认为表妹与我成婚是害了她。因着姨父在英国公麾下任职,故而姨母得知英国公的外孙还未成婚,便让姨父与英国公提了一句,订下了表妹的婚事。”
钱宴植眉头微蹙,总觉得这个英国公外孙有些耳熟,仿佛在哪儿听到过:“这英国公的外孙,是不是也在文渊阁。”
沈昭南看着他:“正是秦子越,他并非真心想娶我表妹,只是他与我瞧不顺眼,想要借此来奚落我罢了,我不忍我表妹就此断送自己终身,所以便与姨母据理力争,她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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