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气。
轮廓有如雕刻,鼻梁又挺又高,唇色很淡,天生一副薄情相。防备心也极高,哪怕是睡着也仍旧锋利得教人不敢直视。
如果不是实在醉的厉害,言末碰着他的时候人早就醒了,哪能让他这么拖进来。
在那里看了对方几分钟,言末起身把中央空调打开来,取了条薄毯搁在对方身上就回房睡了。
晚上的时候他被重物倒地的声音吵醒了一次,看了眼时间又继续埋头大睡,等到第二日早上的时候,客厅里的男人已经醒了,毯子也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沙发的最左边。年轻的的男人阴沉着一张脸端坐在那里,额头上明显青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