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可怜的沈家,为了他这个不省心的儿子,倾家荡产、到处求人,沈老爷子不知从哪儿打听来韩杨清房子的消息,一把老骨头,顶着寒风和大雪站在小区门口,只为见一面能定他儿子生死的人。
韩家二楼窗台边,端着酒杯的韩总裁望了一眼窗外,什么都没看见似得缓步走到房子中央的欧式大床上。
鼓起的羽绒被下,侧躺着的人鱼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枕头,感到身侧的床铺塌陷下去一块,转过身子,一手将散发着清新薄荷味的男人揽到怀里。
柔软的金发sao扰着男人的鼻腔,韩杨清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小人鱼吓得从床上弹跳起来,脑袋一下撞到了床头,疼的他龇牙咧嘴。
韩杨清帮着给迷糊的小人鱼揉着他受伤的脑袋,大雪停后,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拱了进来,空调的暖风吹在人身上,起床没多久的他又感到困倦。
“去哪儿?”
左手有规律的拍打着男人背部,低头在睡着的伴侣侧脸印下一个吻,“我去个洗手间,你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