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在我脑袋上拍了拍,道:“去客厅玩儿,做好了叫你。”
“我能去玩会儿电脑么?”在家的时候我妈总会给我计时,到点准时拔网线,唉,都是泪。
陆叔点头,我正要欢呼,他又说道:“最多一小时。”
“……哦。”我遗憾地低下头,忽然想起家里失踪的那位小哭包,“对了叔,我弟呢?”
“圆圆被他干爹接走玩儿去了,下礼拜才回来。”
呜呜呜,我也想去玩。
七月六号,A市热的可以烤死蚊子,
假期第二天,我在冰叔温柔的叫喊声中醒来了。
吃早餐的时候我坐在冰叔旁边,陆叔坐在他的对面,两人时不时讨论着工作上的事情,我觉得没意思,便低头专心的开始啃面包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