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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宗介问，“还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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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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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疼个屁。”韩凛嗓音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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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凛侧过脸去不再看林宗介，“总之你就会捡好听的说，以前的体贴都是装出来的。”

少年人技巧不多，偏是有一身用不完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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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人如何能残留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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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就是不舒服，难受就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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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凛沉默了一会儿，乖乖趴在林宗介身上开口道，“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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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

“嗯。”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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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爱。”林宗介偏头亲亲韩凛的头顶，“这一秒永远比上一秒更爱你。”

“听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林宗介笑，伸手去揉韩凛的腰，“你不是男人？”

“我可从来没在床上说过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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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还当受了多大委屈，林宗介伸手扯过毯子来替韩凛盖住腰背，手指头不规矩的去一下一下拨弄那额前发丝，结果无意碰着韩凛的脸，这才发现那小脸还湿的厉害。

这总不至于是汗吧。

林宗介偷偷按了手机光去照，才瞧见韩凛那眼皮子都给哭肿了。

“小傻子。”

又心疼，又想笑，林宗介巴巴的一直亲着韩凛那脑袋顶儿，像是恨不得把人给亲成地中海油腻大叔才过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