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我上万滴水的恩情呢!”
惠泽似是好笑,又像苦笑地摇摇头。
“傻妖。”
暗红的烛火映在惠泽的脸上,照得惠泽黑黢黢的眸子晦暗不明。惠泽望着符河的脸,略略出了神,任凭符河怎么逗弄也是不说。
符河头一次发觉,他已经琢磨不透惠泽了。
又是几日,乌云悄悄聚在了寺院的上空。
符河非常不喜欢雨天,雨后的寺院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沾了水汽的毛发更是比平日重上几分。是以,有雨的日子,符河都会恢复原形窝在惠泽的枕头上,团成一团悠闲地打个盹。
起初惠泽见着符河还会蹑手蹑脚地关上门深怕吵醒他,现在惠泽一瞧阴云密布便会把符河抱在膝上,然后自顾自地翻看经书。
符河翻过身,仰躺着看向惠泽的下巴,挠了挠惠泽的手腕。
惠泽反手捏捏符河的爪子:“乖,睡觉。”视线始终未离开过书本。
符河瘪瘪嘴:“天天看,能看出花来吗?”
惠泽的目光在符河的狐狸脸上稍一停顿,随即离开。
“能看到你看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