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白弯起眼:“你是不是在凌云渡那时就对我有意思了?”
“……嗯。”苏墨瞥见路边摊上一条围脖,忽然说“我送你那条,还没见你戴过。”
“哦,那条压在箱底了,一直没翻出来。”
“你那时说,天凉一定戴。”苏墨淡淡道“原来是哄我的。”
“不是哄你。”牧白忙道“我一时忘了……再说,原来我是准备买给你的。”
“给我?”
“是啊,你装出那幅体弱多病的样子,我怕你着凉。”
“你那时有这么关心我?”苏墨挑眉“我怎么记得有人说我剖开一肚子黑水,坏透了。”
“那,”牧白舔了舔牙尖“我也没说错,你现在还是个坏胚子,把我都教坏了。”
苏墨点点头,没有反驳。
牧白直觉不对劲:“你怎么不说话了?”
苏墨道:“我在想,今晚如何罚你,才对得起这‘坏胚子’的名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