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是乔音的声音。
“比如那两个学长。”是秦戈的声音,很平静。
“嗯,他们俩特殊些,遇到我之前在一起很多年了,是货真价实的灵魂伴侣,但不管他们在精神层面上有多契合,他们总有各种理由抗拒和对方性爱。读书人嘛,什么都能上价值,连体位都关乎尊严……这种别扭是不是和陈栖叶很像?”
乔音又笑了一下:“然后他们遇到了我。”
乔音说,当他们俩跪在自己面前,叫同一个人主人,对同一个人臣服,他们终于能摒弃被现代文明塑造的理性思维,毫无负担地享受最原始的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