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没抬头:“宿管阿姨说不能在寝室吃有气味的东西。”
左泽文乐了。他目睹了陈栖叶热脸贴秦戈冷屁股的全过程,也记得那筒海苔饼长长的,少说也有十个,陈栖叶现在吃到只剩两个。
“你没吃晚饭吗?”左泽文莫名觉得好笑,“你也不用一次性吃这么多吧。”
“这是现做现卖的,保质期只有三天,今天晚上不吃完就只能扔了。”陈栖叶又拿起一个,一咬就是一大口,腮帮子鼓起把酒窝撑没了。
“那我帮你吃一个。”左泽文嘴馋,料定陈栖叶不会拒绝,伸手想去拿最后一个。陈栖叶吸了吸鼻子,左泽文才发现他眼尾泛红,像是快要哭了。
左泽文默默抽回手。他不擅长安慰人,又站了会儿,就背起书包离开了。教室里又只剩下陈栖叶一个人,他不仅把饼吃完,那些散落在桌面和纸上的饼屑也被他搜集起来吃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