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都停留在在厕所里被邢学博抢药那一段,剩下的记忆全部迷迷糊糊的,自己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屋子里又重回寂静,甚至压抑的有些难受,邢学博看了杜蘅一会儿,然后躺在了离杜蘅没多远的位置,两个人中间还是隔着一条不大的鸿沟,又隔了一会儿,邢学博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看电影吗?”
过了三秒,杜蘅还是没有把头抬起来,眼睛看着自己手里的手机,看着微博里一直滑动的消息,努力的把自己的全部念头都放在自己的手机上,努力的忽视掉邢学博说的话。
长久以来的惯性让自己忍不住的想开口接邢学博的话,似乎把对方一个人扔在那儿说话是一件多大的罪过似的,凭什么啊,杜蘅咬了咬自己的嘴皮,侧过身子,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出一份剧本,干脆看起了明天的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