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边翻找着杜蘅的药瓶,一边开口说道,“我今天抢了杜蘅的药,他很痛苦,一直哭,后面意识有些不清晰,这个药假如一下子给他戒了他可能适应不了,可不可以适量的戒,一次减少一点。”
“你觉得呢?”姜伦反问,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的说道,“你啊,要狠下心,他现在这种状态已经很不好了,再吃下去,就真的离不开了那药了,之后你动他,他可能还会攻击你,就像吃那玩意一样。”
邢学博当然知道那玩意是什么东西,成瘾的东西,沾了都会不好,有些烦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我知道了,只是他的药我还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