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静一静。”邢学博点点头,让汤格出去。
“好,”汤格点点头,看着邢学博的样子,忍不住开口说道,“邢总你也别太自责了,毕竟你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听见房门被合上的声音,邢学博才确定到,屋子里面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慢慢的睁开眼睛,手里的照片静静的躺在手心里,邢学博忽然有些愤恨,季佐一开始就知道,从最初就知道,他还一直耍自己玩,邢学博的拳头捏起来又放下,想要找人发泄心中的怨怼,可最后还是只能怪自己。
自己是喜欢杜蘅的,和手链没有关系,只是单纯的喜欢杜蘅,但是现在知道手链的主人是杜蘅后,邢学博发现自己的心态不能像最开始一样坦然,一种莫名的愧疚情愫牵扯着邢学博的心,让邢学博不知道该怎么和杜蘅解释。
手链其实就是简单的银链子,细细的链条上刻着自己的姓名,邢学博把手链勾在手指上,仰着头,透过折射的阳光,看着里面的单词,那是用拼音写成的自己的名字,自己亲手给杜蘅戴上的。
又把眼睛闭上,把手链一勾,将手链捏在手心,单手成拳头,轻轻锤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之前一直在自己旁边,明明转身就可以抱在怀里,自己却还要在梦里喊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和杜蘅解释,难道说自己最开始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是你,所以让你当你自己的替身。
邢学博感觉自己心里头一次被慌张占据,后天见面,自己应该怎么和杜蘅说话,又该怎么给杜蘅解释这中间的荒唐事。
……
昨天季佐来打扰自己后,杜蘅就感觉自己一直有些不在状态,脑袋里总是想到季佐说的话。
自己想查到那个人是谁,想问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一开始就想了,可是自己又不敢,就拿自己没有办法,没人告诉自己当借口。
可是季佐冲了出来,像一个疯子一样把虚假全部撕开,又把自己精心粉饰的伤口揭开,揭开后还告诉自己,这块伤口别想着愈合了。
牧永元看杜蘅的脸色有些差,拿着旺仔牛奶放到了杜蘅的怀里,把坐着发呆的杜蘅吓了一大跳,“还在想昨天那个男人啊?”
手里的旺仔牛奶笑的像一个傻子,嘴角大大的张开,易拉罐还有些暖暖的,应该是提前加热了,杜蘅抿唇尴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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