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把赵疏遥带出教室,他们来到教学楼后的亭子里,钟时天甩开赵疏遥的手臂怒道:“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来破坏我的课堂?”
“你先回答我,为什么跳那支舞给别人看?”赵疏遥执着的问。
钟时天对此感到烦躁,“有什么可为什么的?跳就跳了呗,我编的舞想跳给谁看就给谁看。”
“不行。”赵疏遥一字一句道,“是我的舞,只有我能看。”
和钟时天面对面时,赵疏遥反倒脆弱了,说这话他甚至有一丝哽咽,似乎钟时天夺走了他最宝贵的东西。
这支舞代表了钟时天对他的爱意,可不就是最宝贵的东西了么?
钟时天本该在这时幸灾乐祸的,因为赵疏遥现在的行径,简直就是七年前他冷漠的孽力回馈,就算知道他当时的苦衷,但钟时天遭受的伤害也是切切实实的。
可钟时天却酸楚得厉害,他回避了赵疏遥的目光,声音低下来,显得漠然:“跳都跳了,你再说这个有什么意义?”
“有什么意义?”赵疏遥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扼住自己的喉咙,让他发声都如此痛苦,“时天,《unging love》对你的意义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