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敲门声突然响起。
林然经常不带钥匙,钟时天不疑有他,去开了门。
“怎么突然……”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门口站的是赵疏遥。
钟时天呆了片刻,才想起来关门,可已经来不及了,赵疏遥强势挤进房间,门在他身后关上。
“你!”
“我们需要好好谈谈。”赵疏遥说。
“我无话可谈。”钟时天说,“你出去。”
“对不起。”赵疏遥看着他的眼睛说,“当年的事,我可以解释。”
“用不着。”钟时天嗤笑,“我都快忘了。”
“时天,是我的错,那时候我太弱小了,没有势力,我保护不了你。”赵疏遥低声说,“那些人就是披着人皮的野兽,为了财产和权势,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我是风口浪尖的南野家少主,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下,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弱点。”
钟时天无动于衷,冷漠地说:“现在告诉我没意义了,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赵疏遥感觉五脏六腑都烧灼了一般的疼,他低下头,是示弱与驯服的姿态,“我一直都在想念你,这七年的每时每刻,包括现在。”